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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爱的责任 我想早点从感情的悲痛中走出来，生意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回了老家温州。 父母见到我回来了，很是高兴，做了好吃的，边吃饭边问，怎么没把小凡带回来呀？ 妈，我们分手了。 母亲一听分手了，很是惊讶，为什么呀？ 你们都处这么长时间了？说分手就分手呀？什么事都要冷静。 我告诉母亲，感情上出了点问题。打断了母亲的问话。妈，孩子们上学了吗？ 都上学了。 大儿子叫洱春城，读高中，住校，一个月放一回假。闺女洱欣然上初中，中午在学校吃，晚上回家。 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孩子了，很是想念，妈，晚上我去接欣然。 下午不到五点就来到学校门口等，学校警卫看我在学校门口徘徊。 前来盘问，你是干吗的？ 接孩子的。 警卫看了看表，这才几点呀，现在不到五点，学生六点四十才放学呢？警卫警惕性很高，把我给撵走了。 回到了车上，耐心的等着，等人最着急了，一会看看表，一会看看手机上的点，好不容易到了孩子放学的时间，来到学校门口。 这所学校是温州市最大的中学，有八千多名学生，放学时乌压压一片的学生，如潮水一般涌向学校大门。一样的校服一样的个头，不仔细看男女都分辨不出来。不知道是血缘关系还是心有灵犀，我一眼就找到了闺女洱欣然。 高声喊：“欣然” 闺女也看到了我，费劲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老爸您什么时间回来的呀？ 上午刚到家的，闺女坐上了车。 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几月不见，又长高了！欣然高兴的看着爸爸； 老爸怎么瘦了，看上去很疲惫呀？生意不好？还是小凡阿姨你们生气了？ 没有回答闺女的问话 问了问孩子母亲的情况 闺女说：我妈生病了。 什么病呀？ 没有告诉我，天天咳嗽，半年瘦了二十几斤，没去医院看看吗？ 看了，住了十几天院，花了几万元钱，我那个大舅怕花钱，让我妈回家养着。 欣然说的大舅就是欣然妈现在的老公。 你哥你们俩要经常去看看你妈，她心眼少、实在。 我俩每个星期都去看。 你妈她们的生意好吗？ 不好呗，都赔了，要不我妈怎么会得病呀？天天上火。 爸，我哥我俩每次去看我妈的时候，我妈总是第一个问你身体情况，跟我们说，你爸仁义，心眼好，做人做事有责任，有担当！经常问你找人了吗？ 我说你处了一个朋友叫小凡，但是没有结婚。 妈妈问；对你爸好吗？ 我爸说他们挺好的 我妈再没说什么。 其实我知道我妈心里总惦记着你 边开着车边聊天，不知不觉开出了市区 爸咱们去哪儿呀？ 我这才意识到已经把车开出了繁华的市区，看了看表晚上八点多了。 这时电话响了，电话是老妈打来的 洱海；你把孩子接上吗？回家吃饭呀？你爸等你们呢？ 欣然一听是奶奶的电话，把电话抢了过来。 奶奶，我们不回去吃了，我爸请我。 我赶紧把电话要了过来。 妈你们先吃吧，我带着孩子转转，一会在外边吃点，您放心吧，吃完就回家。 带着闺女又沿着107国道走了一段，继续问孩子妈的情况，你妈得病多长时间了？ 半年多了 到底什么病呀？ 我妈从来不告诉我们。 我把车停下来，让孩子给她妈打电话。 问你妈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饭 欣然高兴的给妈妈打了电话。 孩子妈也很高兴的答应了。 把车开到了温州小吃一条街，找了一个小餐馆坐下，十几分钟后，一个出租车里下来一个人。是孩子妈，欣然跑去门口迎接。 欣然拉着妈妈的手来到我身边坐下，看了看孩子妈，分手之后这是第一次看见，变化太大了，四十刚出头的女人，看上去有五十几岁了，脸上的皱纹增长了许多，本来不胖的身子更瘦了，昔日的风韵早已不见，看上去缺乏精气神儿。 欣然去点菜，桌旁剩下了我和她 听闺女说你生病了？什么病呀？好了吗？ 孩子妈说：没事的，早好了 没有继续问，把话题一转，问了孩子姥姥的情况，孩子妈把最近几年孩子姥姥的情况简单的说了说…… 又问问生意上的事 这时候菜上全了，三个人高兴的聚了一餐，欣然说，四年来我第一次这么高兴。 吃完饭把孩子妈送回了家，从车上拿下来两万元钱，给了她，孩子妈不要。 欣然让妈妈拿着，孩子妈接过钱眼泪流了下来。 洱海你恨我吗？ 我没有吭声，说：身体是自己的，有病一定早治，手头不方便你让孩子找我。 我知道你们这几年生意不好做。 孩子妈说了声谢谢。 你们快回家吧？孩子爷爷该不放心了。 我上了车，欣然跟妈妈挥挥手说：老妈拜拜，孩子妈一直等到我的车拐了弯才慢慢离开…… 北方大多城市发展都是靠资源拉动来发展的。2008年以后，以黑色金属资源为依托的城市，发展受到了制约，一是国家严格限产。二是环境污染指标严格考核。三是销量急剧下降。四是价格断崖式下跌。五是政策打压。六是银行限贷等等原因，本来不景气的黑色金属企业雪上加霜断了资金链。 这几年我虽然在生意上赔了一百多万，但是没有伤到筋骨，这次回温州老家就是重新考察市场。在老家呆了半年多，经过考察论证，在温州繁华区一个商场内投资一个影视城。不到半年影视城开业，温州市外来人员多，做生意的多，夜间比白天人多，影视城经营的不错，一年的时间投资基本回来了。 我把北方的生意委托了副总，告诉副总能把房租赚回来，够你们工资就行了，很少过问北方这个公司。 回温州一年多了，影视城生意也稳定了，不用亲自去管理，有一个经理负责。 一年来，除了生意上的事就是两个孩子，有时间就去接闺女，儿子放假喽，多忙也腾出时间去接。 虽然没有女人在身边，生活也挺充实，跟父母说说话，父母总为我着急，让我再找一个。 也有人给我介绍，都拒绝了。 欣然妈又住院了。 我去医院问了问，才知道是“心肌缺血”，做手术需要三十几万。 现在他们家真的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只能靠慢慢养，虽然我们没有联系了。 每次孩子看她妈回来，都要打听她妈身体和经济情况。现在想起来，人生的路多么坎坷，前进的路蜿蜒曲折，没有红绿灯指示、没有航标、没人指挥。不知道一步迈出去是否对错。 当初孩子妈要知道现在这样怎么也不会离开我的。 听说那个人始终外边有人，孩子妈是个坚强的女人，什么苦衷也不会告诉别人，苦水往肚子里咽，怕别人瞧不起她。当时那个人几句话就把孩子妈给忽悠住了，跟他走了。 星期天晚上，儿子闺女让我请他们俩吃一顿。 我提前告诉了父母，晚上吃饭不用等我 问闺女想吃什么呀？ 闺女一乐，我想去咖啡屋喝咖啡 问儿子你想吃啥？ 春城说，我听小妹的 我们三个找了一个咖啡屋，靠窗子坐下，闺女让服务生上三杯咖啡一盘甜点。 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天，我问了问两个孩子最近学习情况。 孩子都说不错 我的两个孩子学习从来不用我操心，学习成绩总在全校前五名。 我还想说些什么，闺女打断了我的话： 老爸我想跟你说个事 你说吧！欣然看了哥哥春城一眼 小妹你说吧 欣然说道：老爸我想让你把我妈送北京的医院去看病，我们今天去看我妈，我妈就在床上躺着呢。看我们俩来了费劲的挪了起来。 我妈第一句话就问，“你爸最近身体好吗？没有感冒吧？你们看着你爸点，让他少喝酒。”她一直在问你。 你母亲的病又严重了？ 欣然和春城的眼泪掉了下来，低下了头，严重了。 你那个大舅怎么不管呀？当初是怎么承诺的，不是说保证让你妈过上好日吗？我很是激动。 别提了，现在生意不好，他的心情也不好，他们俩经常生气，要账的天天来家里。 我妈怕我姥骂她，不让我告诉我姥她的身体情况。 我妈说，都怪当时没有听你姥姥姥爷的话，你姥爷知道你爸我们分手的事，夜间就给我打电话骂我，说你爸人品好，有责任又有担当，一米八的大个儿，长得又好。你俩在一起时谁不说郎才女貌，般配的很呐，你还想找什么样的呀，虽说两地分居，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不能只顾儿女情长，你要是离喽，那叫无福可享。 春城打断了小妹的话 爸你要有气骂我俩一顿，怎么也不能看着我妈这样死去吧？ 听了两个孩子的话心理很是酸楚。 过了会说，你们俩明天去你妈那里把卡号要来，我给他转过去二十万元钱。就说你爷爷给她治病的，让你那个大舅赶紧去北京给看病。 如果不够回来再告诉我。 两个孩子听了，端起了咖啡高兴地说：敬老爸一个，我们俩谢谢老爸，长大了一定好好孝顺老爸。 孩子妈去了北京医院，经过再次检查后，很快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 一个多月就出院了，回来后，孩子们去看了，还特意用手机给妈妈拍了一张照片转发给我。 从手机上仔细的看了看，比上次出来吃饭那次精神多了。 （六）上帝有安排 小凡知道洱海回了老家温州，自从分手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小凡跟小令发展的挺快，小凡经常买点菜，做几个好吃的，把小令喊到家里，两个人喝酒聊天，形影不离，说到一起了，玩到一起了。星期礼拜还经常去旅游，生活得比较潇洒。小凡认为从小令身上可以完成自己的理想目标。 现在我给大家交代一下，“小令快五十的人了，一米七五的个子，有点黑，有两个孩子，有家庭”以前我不知道，后来听说的。 小凡跟他，是因为他许诺给小凡好的生活。 说小凡一个人带个孩子不易，看你现在处的这个对象也没啥钱，一年也给不了你几个钱，怎么养活你们娘俩呀？要在青春时候攒下点积蓄。 小令跟小凡说了后，“小凡又想起了去北京给母亲看病的情景，医院导医让小凡办贵宾卡的事”小凡动了心思，这是助推她们走到一起的原因吧。 小令也不想娶她，小凡也不想跟她，两个人各自有各自的目的。 北方生意上有点事，打电话让我来处理一下，跟父母和孩子交代了一下。 坐飞机回到了北方第二个故乡。 司机早早的来到机场等我，刚一出候机室，司机小王高喊： 洱总，我在这里。 双手举得高高的。 我们很快驶出了机场。 公司的人知道我回来，都在公司等我，过来问这问哪。简单把温州生意上的事跟大家介绍了一下，大家听了都很高兴，把家庭父母孩子的情况也介绍了一下。 大家问：“洱海兄弟你结婚了吗？” 找朋友吗？ 没有 大家为我的婚事着急，一个朋友说；前几天看见小凡了，开着一辆新车，好像去医院看病着。 我没有吭声，他也不往下说了。 转眼回来快半年了，生意比以前好多了，经济有所好转，我把这里的一切告诉了父母和孩子，家里知道后都为我高兴。 自己在公司里住，经常有朋友来公司里玩牌喝茶，过得很休闲。 一天早晨我刚起来，看见一辆别克小车停在我店门口，堵住了门口，很是生气，心想这个人怎能把车堵人家门口呢？我刚要出去让司机把车挪过，从车上下来一人，一个女人，手里拿了个LV小包，穿着一件裘皮外套。 没有看出来是谁，以为是来公司里办业务的，赶紧把门打开迎接，走进了一看是小凡。 吓我一跳 刚一年多的时间变化怎么这大呀！差点认不出来，从外表看还没有多大变化，往脸上看，皱纹多了，眼窝深了，黑黑的眼圈，黄黄的脸，虽然涂了重重的口红，却难以掩盖干裂的风唇，好像一个吸毒者，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她进门坐下 洱海哥，什么时间回来的呀？ 回来半年多了，给她倒了一杯水。 说实话，我都有点不敢看她。 她好像有所觉察，把头低下了。 洱海哥今天有时间吗？想跟你待会…… 今天我有客人来谈生意，改天吧。 饵海哥你有空了告诉我。 好吧？ 小凡走了，我注视着她的背影发呆，一年多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活波可爱的女孩变成这样？ 故事还要从一年前说起……我和小凡分手后，虽然她跟小令发展的很快，但是很快就出现了矛盾。小令这人，说实话不算本分人，外面没断了女的，跟这女的搭讪，跟那个女聊天。今天带这个人吃饭，明天带那个人逛街，小令这个人非常会说话，好多女的都被她给迷住了。 小凡一天天上班没有时间去看着他， 小凡的朋友也经常告诉小令的事。 一来二去在感情上就有了隔阂，小凡很是聪明，知道他们这段感情不会长久，必须抓紧时间运作自己的目标。 一天小凡把小令喊到家里做了可口的饭菜，他们俩喝一瓶酒。 小凡对小令说： 大哥，我的车坏了不能开了，想买一辆车。 小令装喝多了没有吭声 小凡双手抱住小令的脖子来回晃着 小令哥你听见吗？我想买个车。 小令说，现在我没有钱，生意上都赔了，不论小凡怎么献媚，小令始终没有答应。 小令脾气暴躁，一气之下起身走了。 小凡知道情况危急，一夜没睡，心想，白跟你一年多了。 第二天，小凡给小令打电话，小令没接她的电话，小凡带上孩子打的去公司门口等着小令。 小令刚一出公司门口，小凡就把小令给截住了，没有办法拉上了她们娘俩去了小凡家。 到了楼下，小令不上楼。 小凡说，你不上楼我不下车 只好上了楼。 小凡没去做饭菜，而是坐在了小令的腿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贴近脸说：小令哥，我的车真的没法开了。 小令就说没有钱，等以后生意好了再买。 小凡急了，当时你怎么说的，不说在经济上补贴我吗？这一年多你给了我啥？为了你离开了我心爱的人。如果你不给我买，明天去你家闹去，去你们公司闹，凡是社会上都知道我跟着你，我豁出去了。 两个人嚷了起来。 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小令没有办法，答应给她买一辆15万左右的车。 车买上了，小令再没有去找过小凡。 他们这段感情犹如游戏一样结束了。 小凡跟小令这段时间，失去了自尊，感情上受到极大伤害，常常因为点小事在电话里骂起来，小令还在外边不时讲究小凡，让小凡丢尽面子。 每次回到家后，自己睡不着时，想起跟洱海相处四年的感觉，太好了。 人都是这山看着那山高，身在福中不知福。 小凡常常一夜不眠以泪洗面，有时候孩子问她， 妈妈你为啥不喜欢我洱海大舅了，他多好呀，对你好 也对我好。 小凡没有回答儿子的问话，自己哭了起来。 过了几天小凡给我打电话问：洱海哥今天有空吗? 小凡，有时间我打电话找你吧，今天我忙。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我没有给小凡打电话。 小凡一天天等着，一天天期盼着……. 小凡因心情长期压抑，得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医生让小凡家属签字。 小凡哭了。拿起了笔草草的写上了自己不满十岁儿子的名字。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妈妈的话，有的东西一旦失去，再也回不来了。 躺在病床上，翻阅着手机，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号码，曾经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感冒时有人嘘寒问暖带着去看病，不想做饭时，有人起早来送饭，多么的幸福！一步之错转眼间人飞事去。昨天的一切多想是一场噩梦。醒来一切如初。可惜呀，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曾经多么熟悉的号码，却不敢打，感到那么陌生。 床边没有一个守护者 ， 静静的夜晚让她感到了恐惧，人生的路感到迷茫。 一年后我处了一个女朋友，是某单位的职员，叫方静，37岁，1.65的个子，身材匀称，内蒙人长得有点黑。 遛弯的时候我开玩笑说： 方静哪都好看，就是黑点。 她反驳道： 这是内蒙人的标志！ 我高兴的抱起来亲了一下， 讨厌！方静甜蜜地笑着， 方静有一个女儿，跟着方静生活。 方静丈夫因病去世的。 大家都说方静人品好和蔼可亲，贤妻良母。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和了解，我们彼此都认可了对方。真心相待，把结婚日期定了下来，告诉了双方父母。
请看下章《婚礼上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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