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风景
80年春节前夕,在经过3个月的短暂队列训练和实弹射击训练后,我们这批来自郑州、成都、太原、内蒙的120多号新兵(俗称:80年的兵),陆续被分配到了军部各部门和直属分队。
我和我们这批80年的兵(以郑州的为例),大部分出生在上世纪60年代初,参军的目的多种多样,有的是想发挥自己特长(吹、拉、弹、唱的文艺兵)、有的是想在部队学些技术、有的则是当兵回去后能找个好工作、有的是想在部队锻炼几年搞个“党票”能更好地找工作、有的是大学未考上等待机会报考军校等等,什么样的人什么的思想和想法都有,我属于后者,可谓动机不纯啊---。在上高中时(已是文革末期),我们接受的是工、农、兵的再教育,这种教育方式直到1977年才结束,能学到的数理化知识非常少,有的甚至什么都没学,文化根底很不扎实,基础也比较差,思想简单稚嫩。
一些“禁固思想”的影响相当严重,就象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我们的头上,男女同学之间就不能有什么“事”。我想我同时代同年龄的战友都有这样的感受,男女同学同桌时,要在课桌上划一条不可逾越的“三八线”,好象敌对的双方,互不相让;男女同学之间多说两句话,老师就会把你带到办公室谈话,同学们也会用异样的眼光去看你,讽刺挖苦是常有的事,搞不清那个时代男女同学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也不知如何与女同学相处交往。好在我们入伍前“什么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的大讨论非常激烈,改革开放的春风即将来临!
我自己呢,是在1977年国家高考制度恢复后,才正儿八经的学了两年的高中文化知识,1979年参加了高考,只差一分没有被录取,悲惨啊悲惨!同志们!不怪别人,只能怪自己,学而不解,一知半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高中毕业在家里闲着,挺郁闷的(那年头没这词),也不想复读再考什么大学了,挺大的一个小伙子没有什么远大理想,也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想当工人还没有招工指标,做其它工作没想过,反正是大学不考了---,父母实在想不出啥好办法,也没什么好办法,后来就在厂领导的恩施下,和我同期毕业的一帮子20多名待业青年,被安排在我老父亲下放劳动的郑州煤矿机械厂,做了三多个月临时的铆工、电焊工,不久响应党和国家的召唤,应征来到了39056部队(这一下,可让我受益匪浅,直到今天,以后详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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