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地震幸存者。我似乎不愿意想起地震那惊心动魄的那一刻。不愿意与人们谈地震的话题。因为我一想起地震前前后后那些人那些事,就有些脑子乱了。说不出那是伤感,还是恐惧,说不出那是思念还是遐想。
我的职业也许稍微与地震预报的相关。我总觉得我一些零星的回忆或思考也许是对人们稍有些价值。
人们对于地震预报并非是无所作为。在大地震前二年,京津唐就有地震预警。我们单位作了不少这方面的预演,甚至在操场里支起过帐蓬。1975年我们气象室也进行过土地电观测。我记得地震后刘副主任说震前几天土地电异常是向上面作了报告的。至于为什么没有起到效果,那是因为这样的异常太多了。人们总说狼来了,可是一到真的狼来了却放松了警惕。
我们气象预报与地震预报似乎有些跨行业。对于地震预报我们缺乏专门的研究。
1977年我参加了河北省气象科研讨论会。与河北地理所的一位老研究员住在一个宿舍。我们偶尔谈起地震的话题。我记得他说过二件事是很意义的。我们谈起工资方面的话题 。有个人说:沧县气象台有一个解放前的老预报员他的工资最高,不知谁又插话说:他在7.28前就曾经说过在沧县东北方向XX公里会有地震,坐标点就在唐山。当然,人们没有把这话当回事。自然就没有预报意义了。
还有一件事是这位老研究员向我介绍了任振球利用星象预报暴雨的方法。当时,我没有记得说这个方法可以预报地震。老研究员很认真的向我介绍了这种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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