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真实
——有感于莫言获奖
龚伟力
莫言获奖了!这是中国本土文学第一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莫言出生于1955年2月17日,原名管谟业,山东高密人。当过兵,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一系列乡土作品充满“怀乡”、“怨乡”的复杂情感,被称为“寻根文学”作家。
他的主要作品包括《丰乳肥臀》、《蛙》、《红高粱家族》、《檀香刑》、《生死疲劳》、《四十一炮》等。其中,《红高粱家族》被译为20余种文字在全世界发行,并被张艺谋改编为电影获得国际大奖;长篇小说《蛙》2011年获得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在莫言获奖之际,举国欢腾,人言鼎沸,褒贬不一。但不管怎么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中国文学的的胜利,是中国文学的骄傲。当然,我们还没有资格过分骄傲。中国获奖了,可是中国很长时间没有像样的文学作品,继《三国演义》、《红楼梦》、《西游记》、《水浒传》之后中国还没有惊世之作诞生。中国自近代文学大家鲁迅、巴金、曹禺、老舍之后,再没有文学大家出现。是中国文学家没有功力了吗?说真话的话,是中国缺乏出产大作的土壤和环境。
莫言坦言,他的初期作品也是假大空,好人被无限拔高,高到望尘莫及;坏人被彻底打倒,打入十八层地狱。文革中一些文艺作品不乏是遵命文学,什么高大全,无数条条框框,设置层层障碍,什么无冲突论、中间道路等等。文革之后,出过一些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寻根文学,但都成不了大器。即使现在,文革过去几十年了,作家们在创作时也不无顾虑,什么影响形象的不能写,什么反映阴暗面的不能写,什么低级的不能写,等等。不要设置太多人为的障碍,中国太需要解放思想,解除枷锁了!只要是反映真实的,大凡都可以写,当然能给人力量,催人奋进的,那是上品。有点下品,也无妨,要相信读者的辨别能力。鲁迅说,有人写鲜花,有人写粪便,但是没人写鼻涕。要相信下作的东西是没有市场的。
而莫言获奖消息传出,平日摆在书店一角,默默无言的莫言小说,立马被抢购一空。中国有13亿人口,中国有网民53800万,有27400万人开有微博。中国不仅消费品市场大,中国文化产品的市场也很大。可惜,据统计,中国每年人均读书一本还不到。这一方面是由于网络的吸引力更大,另一方面也是我们的文学不真实,不吸引人,不给力。
莫言之所以受到关注,得到认可,很大程度上,他已经走出了初期作品假大空的模式,立足一个真实的自我。莫言获奖,最重要的是真言。
真实,是一切文艺作品的生命。脱离真实,就脱离了实际,脱离了人民,脱离了市场,文艺作品就缺乏生命力、感染力、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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