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平虎的对话
品读平虎的诗,用一般人正常的思维有时是很难读懂的,品读平虎的评语留言和对话,用一般的头脑,是会被“大师”、“大家”、“登峰造极的格律诗大师”砸晕的,也许改天还会蹦出比这更厉害的“原子弹”来。
不过,玩笑归玩笑,还是得回到现实中来,正常的交流对话,相互的讨论切磋还是不用的好,明白内情的知道是平虎的诗性挥发,不明白内情的会耻笑家园的庸俗与浅薄。再说,小草就是小草,并没有什么不好,我曾有一首《自嘲》小诗:“草根原来植山村,偶上网坛学诗文。试探宽格俗雅句,百花园里觅新春。”这就是真实写照。没有“大师”的虎皮,小草会活得更自在些。
我对自由体的看法是针对诗坛现象的,在前面与战友们的讨论中也有涉及到,您不妨翻看我2013年2月27日在《宽格》初稿的回复讨论栏的内容就知道了。所以并不是针对您的。实际上,直到看了您的文章后,才意识到您在乎“自由体”。其实我不这样认为,因为自由是相对的,“自由体”是个伪命题,自由了就不可能成体。诗歌作为一种文学体裁,区别于散文、小说、戏曲等,如果自由到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就成了篇篇皆诗了,那就不用再分诗歌、散文了。诗歌这种体裁也就不存在了。
一首意境好的诗歌,如果写出的诗句字字同调(韵),那是很拗口的,以七言句为例:“到地下去拜大怪”,等时读字是不好听的,又如“烟咽艳檐掩燕眼”读起来是很拗口的,所以,汉语古典诗歌的历史似乎都追求音乐美,这是有道理的。这是我想表达的意思。著名的诗人流沙河老先生前不久对写了一辈子的新诗发出“失败”的感叹。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失败”之说也许过于悲观,但新诗目前的状况确实值得反省,尽管它目前仍占据诗坛的主角。
由于种种原因,久未上网理博,这次是接朋友邀约,参加家园活动的。近月来,主要忙于整理草稿箱里的半成品、一些学习资料和心得,还没来得及认真拜读大作。只是上网时对当天的页面有过浏览。间或有读到您的小部分近作。对于您的诗歌,我是抱着学习、欣赏的态度的。对于读得懂的诗歌,感到写的不错,有特色。但有些没有读懂,也许是生性愚笨,也许是老了,(年岁毕竟比您大许多),思想迟钝了,跟不上您的笔锋,也许是没有静下心深入进去等等缘故吧,只好留待以后慢慢学习了。
透过读懂的诗歌,似乎看到了二十世纪初西方“意象”派的影子,溯源向上,可穿过钓鱼岛进入日本的俳句,浏览中会发现,船帆驶进中国古典诗词的港湾。依稀听到了柳宗元《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王维《使至塞上》:“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马致远《秋思》: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等吟唱。
从您的文章中,知道您以前也写过“平平仄仄”的格律诗。只是因为“写不出那种古韵与质感”所以放弃了。其实,放弃写苛严的近体格律可能是一件好事。
您说放弃的原因还在于被一句话惊醒。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一句话,在您文中所述的指引下,耳边响起曹雪芹借红楼梦林黛玉之口说出的“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等话,也不清楚是不是惊醒您的那句?
关于前回复的第二段,是有感而发的。原因是曾先后收到过被“世界华人诗词艺术家协会”(名头过大的呵)授予“世界华文诗坛百名最具影响力人物”的荣誉称号。专函邀请入编传记大典;也曾收到某著名的书刊的约稿,当寄来核对的清样时却附带了构书的条件(前面也是)。虽然书款要求并不算多,花不算多的钱买个光圈戴戴,能入编大典,彪炳史册,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是求之不得的事,但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都被我拒绝了。还有------,所以,不要羡慕别人头上的光圈。连纪律严格的官场腐败都那么厉害,艺坛、诗坛等岂能幸免。各种浅规则可不是假的。这就是一切向钱看的杰作和现实。
对于诗,各种流派都有关于诗的定义,各有侧重,各有其独到和深刻。
我对诗的理解没有道家的那样玄秘。
我认为诗是通过意象,使用优美的语言文字反映社会生活抒发作者情思的艺术。
看百家之说,诗似乎有广意和狭义之分。简单地说:广义:美的艺术。狭义:一种文学体裁。
好的诗歌,要有意境美,语言美。所以诗强调立意,也追求音乐美。因此,倒洗澡水时,别把孩子一起倒掉。
我佩服您能从太极中悟出您的诗。赞赏您在诗路上探索个人特色的勇气和敏捷的诗思。
我认为,如果您能多了解一下“意象”派,“朦胧”派,和文学家的评论,从传统诗词里吸收好的养分,兼收并蓄,在让更多的人能看懂和音乐美方面多下点功夫,定会更上一层楼的。
上述看法不一定正确,仅供参考。东拉西扯的也算是回复您的对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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