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15《难言之隐》(中)
虽然每个士兵都有特定的“高招”对付自身的生理和心理需求,但屈指算来也不外乎这么几个解决方案。第一是让家里给介绍个女友,通过往来书信,表达爱的寄托,让火辣辣的情书燃烧掉自己对爱情的渴望。
说到情书,在我所认识的战友中,大概没有人能像我们场站的活宝徐晓舟那样,可以将情书演绎的如此传神。记得我们一起在50师文艺创作组的那些日子里,每每他写完情书都会给我念上一段,(当然内容赤裸肉麻的部分,他是不会跟我分享的)。有一次他读到:“亲爱的,每次给你写信的时候,每次想你想的无法自拔的时候,我的眼泪都忍不住往下流,打湿了眼睛,也打湿了这张信纸。” 说道这的时候,他会在信纸上滴上几滴从卫生队要来的氯霉素眼药水。“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解地问他。 他在我耳畔悄悄地耳语道:“你不知道,这样效果特别逼真,等药水干了以后,我女朋友在收到信再看信的时候就真的可以在信纸上看到泪痕。我试过了好多药水,只有氯霉素眼药效果最逼真!”
士兵们缓解心理需求的另一个办法,就是经常光顾军人服务社或常去卫生队看病拿药。因为那里是我们能在这荒山野岭中里能有幸目睹的所有“西施”们工作的地方。因此,遇有头疼脑热的战士们去看看病,回来后,估计不用吃药,病也会自然好了许多,因为看看那些白衣天使,心病自然去了一大半。当然,也有战士在无聊的时候,站在高坡上,等着看看路过的女人。
一次我一个人在等下次和靶场的电台联络,无聊间在在远远的山路和漫天的黄土高坡上看到一抹艳红,我翘首以盼,想象中那可能是个面容姣好的女人那贴身的红兜肚,激动不已的我一直不错眼珠地盯着看,近了,更近了,对,是个女孩!就是一个穿着红兜肚的女孩!彻底走近了的时候,我才大失所望,定睛望去,那是一个留着鼻涕的疯女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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