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丘县连,离县城比较远,因为地理的原因扼杀了许多我们这些年轻又蠢蠢欲动的心,去县城看美女是一件特别奢侈的事,首先要和连长编故事请假,再去村里借自行车,拿着125=7的大票开拔了,集市上买上一瓶1.20四川的粳稻液,来一盒金花烟,拥上家里寄来钱的战友,在饭馆里喝上一顿,最想的是丘县的摊黄菜,新鲜的鸡蛋摊的圆圆的一盘,酒过三巡开始吹牛,我家乡的女朋友多么多么的漂亮,有甚着为了在战友面前挣的面子,编一个故事来树立自己的形象,本人就是一个,酒后开始乱性,借着酒劲去查线,目的就一个看美女,当时丘县邮电局是当地(白领)的天下,以往的查线,班长跟着没有可趁之机,看着大家心怀鬼胎的走在路上,开始编去电话班的理由,搭讪,唠嗑,其实什么也不会发生,这趟县城没白来,想看的美女当班,二十年后和这两位女士座在一起的时候,感慨万千,真诚的献上一杯酒,是她们的理解包容,陪伴我们度过了青春的萌动期,顺便告诉大家,我结婚用的棉花就是她们帮我买的。
坚强的鼻子
当时连队演姿三四郎,全连战士最怕的是晚上开机,一者开机电报信号影响看电视,二着谁也不想当班,有些胆大的趁着飞机的批次少就叫报务员看着,跑回来看电视,大家看了刘翔,就看见了我奔跑的劲头,结果鼻子根正好挂在了晾被子的铁丝上,后果大家想想,悲哉,永远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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