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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方彦炎 
部队: 空24师 唐山机场  
部门: 四站连 
职别: 冷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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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辞:  三十五年前,一群热血沸腾的青年,出于对军营的向往、对五星的崇拜,响应祖国的召唤,齐聚福州,换上新军装,戴上大红花,告别家乡乘闷罐火车北上,当上了一名光荣的空军战士。寒冷的华北天气、远离闹市的军营、单调坚苦的军训,这一切都未能减退我们的革命斗志,反而是火热的军旅生活,锤炼了我们的身体,磨练了我们的意志,凝聚了我们的战友之情。
 
所有篇目(共307篇)

标题:

一次火灾引发的心灵震颤  

发表时间:

2009-10-4 15:57:16

更新时间: 

2009-10-4 15:58:57  更新者: 方彦炎

关键词:

朱旦华 方志纯 毛泽民 毛远新  

  [这是对本篇第 2830 次阅读]

阅读评论
         单篇显示

 

        一次火灾引发的心灵震颤                   

                              [本贴摘自:CHN强国论坛 ]

     刘向群2008-12-26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正在全面整修的江西省政府大院一角,一座三层住宅的一楼突然起火,当时家中无人,大门紧锁,现场施工人员不得不破窗而入进行灭火。好在救火及时,只烧毁朝北的一间书房,但其它房间由于浓烟弥散及消防液体的浸泡,墙壁和天花板都变成了黑色,地板翘起,家俱和被褥都被烟尘及污水浸染。

据了解,这家的主人就是早已退下来的江西省政协副主席,现已九十八岁的老人——朱旦华。幸亏失火当时老人住在医院,不然的话,仅是有毒的浓烟雾汽对她都可能是致命的。据现场调查,这次火灾的原因,责任完全是省政府房管处负责的楼上装修严重违章作业,电焊火花掉到一楼所引起的。

我在读高中时,就多次从这个院子的大门外展览路骑车经过,只听说是省长大院。望着高高的围墙,红漆的大门,威武的哨兵,总给我一种既神秘又好奇,还参杂着某种莫名的,想说又说不出的感觉。这大院里住的都是省级高官,想必里面环境优雅,设施豪华,是我等南昌草民绝对可望不可及的殿堂。

由于朱旦华老人的家已无法居住,她的亲属及身边的工作人员,只得将家中的物什收拾到一些废旧纸箱中,准备搬到附近一间空房临时存放,以便对房间进行必要的重新维修。这次被迫不得已的搬家,省里并没有派人帮忙,应好心朋友的要求,我单位的老总亲自率领十来个人赶来帮助搬运。我也就第一次跨进了这座神秘的大院。

走进老人的家中,眼前的景象令我们惊讶得目瞪口呆:除了一台新的平板电视机(据说是她儿子的一位朋友刚刚送给老人的98岁生日礼物),再没有一件象样的家具。沙发、桌椅、橱柜都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东西,早已破旧不堪,加上烟薰水浇,即使扔在马路上都不会有人捡回去;窗帘是由薄到半透明的最便宜的的确凉蓝布拼轧起来的,上面居然还有不少手缝的补丁……

难道这真是1937年只身奔赴延安并被党中央派往新疆工作,后被军阀盛世才投入监狱,受尽磨难,文革期间又被诬为叛徒嫌疑,接受批判审察下放劳改,最后从江西省政协副主席位置上退下来的朱旦华老人的家吗?就連我单位一个小小科长的家都比这里强得多了啊!

然而,挂在客厅墙上,已经被浓烟薰得黑糊糊的两幅照片,却说明了一切:一幅是毛泽民烈士和朱老抱着两岁儿子的合影,一幅是江西省原省长方志纯同志的遗像。这两个人曾经是朱老一生中最亲密的战友和革命伴侣。毛泽民烈士是毛泽东主席的弟弟,1922年入党,曾担任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一任国家银行行长,他参加了长征,负责保管运送党中央及中央红军的全部钱财,红军到陕北后,他任国民经济部部长,手握共产党中央和工农红军的全部家当,却从来没有为自己多花过一分钱,1943年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在新疆。方志纯同志是方志敏烈士的堂弟,1925年的党员,方志敏烈士于1935年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在南昌。方志纯同志继承了堂兄那篇历史名篇《清贫》所述的真正共产党人的作风: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据说1993年他去世时,全家的积蓄只不过四万元人民币。

再想想我们自己现在的生活,我和帮助搬家的同事们的心都为眼前的景象深深震颤!

“同志们幸苦了,来喝点水吧。”一位高个子満头银发的老人提着一大包矿泉水走过来。向我们老总一打听,此人是这个家庭年约八十的老司机,他是这次搬家的总指挥。

我主动靠上去和老司机攀谈,从他那没有牙齿的嘴里,又从我们老总的嘴里,我得知了有关朱旦华老人更多的情况:

省委为了照顾老干部,在风景优美的青山湖畔修建了一片副省级以上干部的别墅楼房,给朱旦华老人分了一套省级干部的别墅楼,老人家只需花十万元左右,就可买下属于自己的别墅楼,而这套别墅目前就价值270万。在许多干部都争着购买别墅楼时,朱旦华老人给省委书记孟建柱同志写信,说感谢省委对老同志的关心,但明确表示自己不要,还说把这个指标分给更需要的老同志吧。

省里曾派人来作朱老的工作,说这套房子可以作为遗产留给子女,劝她还是买下来。朱老却回答说:我参加革命时,連自己的命都交给党和人民了,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还要什么财产。至于说给子女留下遗产,毛泽民烈士为革命事业不惜献出生命的精神,方志纯同志一心为人民利益奋斗,一生正气,两袖清风的精神,就是留给子女最好的遗产。据说,孟建柱同志要求有关部门要好好照顾老人的晚年。

朱老对子女及身边工作人员曾说过:从报刊上看到,一些过去自己心目中十分崇敬和尊重的老同志去世后,他们的子女为了争夺遗产闹得不可开交,甚至闹上了法庭,真给他们的父辈丢脸,也给我们共产党脸上抹黑呀。好象老一辈人革命一辈子,就是为了给自己子女弄这点财产?实在太令人寒心了!

朱旦华老人在给省委的信中还说:我现在住的房子(就是这次起火烧了的房子)是公家的,等我死后,全部交公。我在银行还有点存款,等我死后全部用于我的后事花销,不要给组织再增加负担。

我问老司机:“朱老的子女能接受她的决定吗?”老司机笑了笑,指着旁边一位正忙着指点保姆在捆好的旧纸箱上做标记的人说:“你去问他,他就是朱老的儿子老李。”

我没有当过记者,始终没敢直接去向老李问这个问题。

当老李帮我们放倒一个三合板钉的大立柜,准备抬出门时,我问他:“为什么整个大院所有房子都在重新整修,唯独你们家不整修呢?”

老李说:“能住就行了,老太太说不愿意浪费国家的钱。要不是这把火……”他摇摇头,没再往下说。

我说:“价值二百多万的别墅不要,老房子整修又怕浪费国家钱财,这样的干部现在打着灯笼都没处可找!”

一个同事说:“这把火烧的,不重新整修也不行了。我看呐,恐怕是連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抬立柜另一头的同事大声嚷了句:“应该请那些贪官们来帮助朱老搬家,要他们看看,共产党的官应该是什么样的!”

老李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没说一句话,又去忙别的了。

回到单位,我就从网上查找朱旦华、毛泽民、方志敏、方志纯的相关资料。

当晚,我失眠了。下午在朱老家里的情景,一幕幕像放电影似的从我眼前闪过,虽然我从来没亲眼见过朱老,但又好象那么熟悉,那么亲切。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无论是在敌人的监狱里还是在自己的家里,她心里只有国家利益,只有人民利益,她就是这样既普通又伟大的人。

从朱旦华老人,我想到了毛泽民,想到了方志纯。又从毛泽民想到了毛泽东,从方志纯想到了方志敏。正是由这样一批人组成的共产党,才能够率领中国人民推翻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国,才能够率领中国人民建设起一个繁荣昌盛的新中国。

我小时候,在课本上就读过方志敏的《清贫》,那是他牺牲前,在敌人牢房里亲笔写下的共产党人的“正气歌”,是秘密托人经鲁迅先生之手转给了党组织。文中最后一段说:“清贫,洁白朴素的生活,正是我们革命者能够战胜许多困难的地方。”胡锦涛同志在西柏坡曾提醒全党,务必保持谦虚谨慎、艰苦朴素的作风,朱旦华老人不正是这种作风的优秀代表吗?



附:方志敏烈士的文章:《清贫》

《清 贫》方志敏  我从事革命斗争,已经十余年了。在这长期的奋斗中,我一向是过着朴素的生活,从没有奢侈过。经手的款项,总在数百万元;但为革命而筹集的金钱,是一点一滴的用之于革命事业。这在国民党的伟人们看来,颇似奇迹,或认为夸张;而矜持不苟,舍已为公,却是每个共产党员具备的美德。所以,如果有人问我身边有没有一些积蓄,那我可以告诉你一桩趣事:

  就在我被俘的那一天——一个最不幸的日子,有两个国民党军的兵士,在树林中发现了我,而且猜到我是什么人的时候,他们满肚子热望在我身上搜出一千或八百大洋,或者搜出一些金镯金戒指一类的东西,发个意外之财。哪知道从我上身摸到下身,从袄领捏到袜底,除了一只时表和一支自来水笔之外,一个铜板都没有搜出。他们于是激怒起来了,猜疑我是把钱藏在那里,不肯拿出来。他们之中有一个,左手拿着一个木柄榴弹,右手拉出榴弹中的引线,双脚拉开一步,作出要抛掷的姿势,用凶恶的眼光钉住我,威吓地吼道:

  “赶快将钱拿出来,不然就是一炸弹,把你炸死去!”  

  “哼!你不要作出那难看的样子来吧! 我确实一个铜板都没有存;想从我这里发洋财,是想错了。”我微笑淡淡地说。  

  “你骗谁!像你当大官的人会没有钱!”拿榴弹的兵士坚不相信。

  “决不会没有钱的,一定是藏在那里,我是老出门的,骗不得我。”

  另一个兵士一面说,一面弓着背重来一次将我的衣角裤裆过细地捏,总企望着有新的发现。  

  “?忝且嘈盼业幕埃灰姑Π? 我不比你们国民党当官的,个个都有钱,我今天确实是一个铜板也没有,我们革命不是为着发财啦!”我再向他们解释。  

  等他们确知在我身上搜不出什么的时候,也就停手不搜了;又在我藏躲地方的周围,低头注目搜寻了一番,也毫无所得,他们是多么的失望呵!那个持弹欲放的兵士,也将拉着的引线,仍旧塞进榴弹的木柄里, 转过来抢夺我的表和水笔。后彼此说定表和笔卖出钱来平分,才算无话。他们用怀疑而又惊异的目光,对我自上而下的望了几遍,就同声命令地说:“走吧!”  

  是不是还要问问我家里有没有一些财产?请等一下,让我想一想,啊,记起来了,有的有的,但不算多。去年暑天我穿的几套旧的汗褂裤, 与几双缝上底的线袜,已交给我的妻放在深山坞里保藏着--怕国军进攻时,被人抢了去,准备今年暑天拿出来再穿;那些就算是我唯一的财产了。但我说出那几件"传世宝"来,岂不要叫那些富翁们齿冷三天?! 

  清贫,洁白朴素的生活,正是我们革命者能够战胜许多困难的地方!

             一九三五年五月二十六日写于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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